Sunday, 21 June 2009
父亲节特辑:十二年
陈奕迅有一首十年,述说一段逝去的感情。
我心中也有一首歌,每年的名字都不一样,依据事件发生的年份更改,今年,它的名字叫“十二”。
它叙述父亲离开后,我如何生活、我的想法、我的成长、我的失落、我的挫折、我的喜悦、我的点点滴滴。
刚才有个家伙把我惹着了。
“今天是父亲节,你怎么庆祝啊?”
“我十二年前,父亲离开我之后,我就没有庆祝了”
“哎哟,请他老人家吃顿饭咯!”
看见他这样回复我,顿时火冒三丈,但是念在我已经没有多余的金钱买过新的笔电(话说阿拉的娘亲Ah Noy在一年前无意间毁掉了我的第一台笔电,现用的是去年才买的廉价迪尔1400),所以我只好忍住一口气,把msn状态转换成显示离线。
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群欠揍的家伙,要不就是听不懂人话,要不就是不懂装懂,如果你英文太烂可以说一声,我可以用华语跟你聊,毕竟我的华语程度也绝对比英文来的好很多。要是你很的听不懂人话,或是没有大脑帮你消化让你理解别人的话,那你最好在家里面壁思过三思一番,记得闭上你的嘴,停下你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手指。不要侮辱你自己,同时伤害了别人。
你觉得如果我有机会我不想跟爸爸说声父亲节快乐吗?
我的家人都很含蓄,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家人表达内心的感受、感激、感恩。我忘了小时候,我有没有亲口对爸爸说声父亲节快乐。我只记得小时候,能瞬间把我抱起的大手,是我此刻最想念的。
你觉得如果我有机会我不想跟爸爸一起庆祝父亲节吗?
小时候家里很穷。爸爸是个典型靠劳力来换取温饱的罗里司机。我仍然记得爸爸粗糙又长满茧的手心抚摸我的胖脸颊的触感。他的指甲里塞满了洗也洗不干净的污垢,却不容许我的小手被什么给弄脏。我不只想在父亲节和爸爸吃顿饭,我希望每天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每天在我醒来后,就问我要不要去吃我最爱的云吞面的爸爸。如果我还有机会。
如果我还有机会,或许我还是不敢开口对爸爸说我爱你。(因为我想象如果ahnoy听到我说“妈我爱你”的时候,应该会立即给我两巴掌,再问我是不是sot了==“)
但是我会用行动去表现我有多么爱他。
可能我没办法考到第一名,但至少我不会变成lala妹。我做到了。
可能我没办法成为最优秀的,但至少在某一方面能够得到认可。我做到了。
但是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我没办法记得你为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我没办法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话。然而,我从来就忘不了你骑着单车载我到处兜、在友人面前炫耀你有这么一个女儿的骄傲、在ahnoy疯狂鞭打我的时候用你的身体为我挡、在我对你撒娇的时候总会把能力范围以内能给我的都给我、在我到门口迎接你回来的时候摸摸我的头还有那个温暖的笑容。
十二年来?你过得好吗?
我没办法控制对你的记忆逐年减少,但是我这辈子最放不下最牵挂的男人,一定会是你。
我不曾说过我爱你,但是我真的很爱你。
爸爸,父亲节快乐。
P/s:在写这篇部落格的时候,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酸。坐在kopitiam23里头,坐在我周围的是几个友族员工。想哭又不敢哭,忍到差不多都快内伤了==”
Friday, 19 June 2009
阿拉實習實錄之:鞋柜與大門之間
话说徐娘的房子有四重锁,也就是说,从房子里出来要开四个锁,所外面回来也要锁上四个锁。这样反复锁门的动作终于还是把我搞混了。
前几天,我带着亢奋的心情(因为要做街坊,所以逼迫自己要表现亢奋==),反锁隔着鞋柜与闸门的艺术门后,穿上我为了避免香港脚(其实款式也很时尚白搭)的凉鞋,准备亮丽出门。正当我最后一次拨弄我略嫌干燥的发丝,我才发现他娘的我忘了带钥匙!
我看着正前方的不锈钢锁头,在转头看看先前已经被我反锁的艺术门,呆呆站在鞋柜与大门之间愣了大概有5秒,脑袋一片空白。这个晃神的程度不亚于当年我被国产白色iswara撞飞时的瞬间丧失思考能力。
"ding dong ding dong ding dong ding dong ding dong!"
待我回过神的时候,阿拉细嫩白溜溜地食指已经在疯狂的按门铃。神龙屋友在我印象中是比较迟出门上班的。此刻的我前所未有的渴望见到神龙室友的神秘容颜~
*神龙屋友为何叫神龙屋友?请参考早前的阿拉实习实录
但是,当我搜寻不到神龙室友的那双粉红色防滑典型阿宅塑胶拖鞋(我的挚友阿美也曾经有那么一双蓝色却款式相同的拖鞋),我只好向被我按得很bek chek的门铃妥协。
叮!突然间,我想到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手机!神龙室友应该还没走远,於是我马上拿起电话,拨给神龙室友。嘟。。。嘟。。。他妈的。。。嘟了大半天居然没人接?没办法之下我只好为难地拨电给徐娘。
“啊?这样啊!我派神龙去救你咯”
“我刚才联络不到神龙,才会找你的”
“没关系,我叫神龙去救你!”
@!#%#!%!#%。。。不是跟你说过神龙没接我的电话吗?!
我只好默然的把电话给挂了。透过横条铁花闸门,我看见的天空是充满瑕疵的。无语问苍天,只差没有哭嚎(哇老。。。你以为你是一头狼?还是一只狗?还是狼狗?)。
就在我沮丧得很入戏,快要效仿电视剧的演员演着闸门滑落坐下的指定动作时,我的手机居然响了。。。是徐娘~你要来救我了吗?
“我已经派神龙去救你了”
真的吗?又是这句话?
此时我隐约听见电梯打开的声音,有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走了出来,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及肩的自然卷长度极为尴尬的头发(妈的,人家是来救你的咯。。。还这样酸人!),已经丰盈的身材,还有那双粉红色防滑塑料拖鞋!
哦~是你~就是你~神龙室友原来真的是你~
我和神龙室友之间的距离只有25公分,中间隔着一扇闸门。我梨花带泪的望着神龙室友,而她回我一记“别怕!我来救你了”的眼神,我心中除了感动,还是感动。直到她把闸门打开,再帮我把木门打开,我整颗紧绷的心也终于得以释放~
哦~ah noy~阿牛~你们的女儿吉人天相啦~
到了谢,冲去拿钥匙,在冲去公司,我只花了5分钟不到的时间。无法想象当时的步速到底是多少?应该记录一下,搞不好有机会问鼎马来西亚记录大全。(但是我比较像做最大的比萨、最大的蛋挞或是最大份的冰淇淋之类的。。。因为创完记录还可以吃~哈哈~)
最后,事情总算圆满落幕,我也没有应为被锁在鞋柜与大门之间而耽误出对拍摄的时间。谢天谢地哟!
Friday, 12 June 2009
阿拉實習實錄之:最愛星期五
星期一,頭頂上烏云籠罩,印堂發藍(monday blue嘛~)
星期二,心里暗暗罵臟話,他媽的還有三天要挨。
星期三,咬緊牙關忍一忍,一個星期總算過了一半。
星期四,腦海開始幻想來臨周末應該和朋友狂歡還是呆在家睡到死。
星期五,嘴角的笑意想要藏也藏不住,暗爽到肩膀抖動,午餐開始放肆,餐后回來更離譜像是周末已經提早到來。
一群在氣氛很好的餐廳依然放肆的婆娘。。。哈哈~
話說阿拉漸漸地跟同事熟絡,也讓我在公司里感覺越來越自在。可能離開的那天我會開始舍不得大家吧???不管同事們是怎么看待我這個壯碩菜鳥實習生,我心里對大家還是很感激。
喂喂~38!你還有3個星期才完成實習咯。。。這么快致離別詞搞屁啊~
好吧。。。感性的離別宣言有待保留。活在當下,享受實習的日子才最重要~~
Wednesday, 10 June 2009
阿拉實習實錄之:我跟徐娘的愛恨情愁
她讓我喜悅、她讓我感動,這樣的喜悅感動發生在她出門的時候。
她讓我心痛、她讓我憂愁,這樣的心痛憂愁發生在她呼喚我名字的時候。
(很像歌詞hor??)
她時而生龍活虎。於是用最溫柔卻震撼的聲音對我叫喚,臉上的笑容燦爛得讓我想起口裂女,不禁擔心她手里是不是藏著一把剪刀,隨時把我的櫻桃小嘴剪成血盆大口。
她時而挑剔刻薄。不管阿拉做什么用什么甚至什么都沒有做的時候,她都能雞蛋里挑骨頭,甚至連雞毛也挑出來了吧!
刻薄狀況一:洗頭髮不能開出水口,卻也不能有頭髮留在出水口。(你也很疑惑要怎么才能不留下任何一條頭髮嘞?)
刻薄狀況二:洗臉盆很快就有污跡,徐娘一口咬定是我用卸妝液的時候弄臟的。但是我的卸妝液是倒在化妝棉上的,卸下的妝當然只附在化妝棉上啦!怎么會弄臟洗臉盆嘞?匪夷所思!
她時而病懨懨無精打采地站在我的“房門”(其實是門簾==”),輕聲呼喚我的名字。
花花睡衣驚魂記一:
那天,突然我看到徐娘纖細卻看得出上了年紀的手從我的“門縫”伸了進來。拿著一粒蘋果,說是要請我吃。當下后母要毒死白雪公主的畫面浮現在在我腦海(阿拉當然是白雪公主啦~哈哈!)。
花花睡衣驚魂記二:
徐娘再次站在我的門簾之后,用無比虛弱的聲音無力卻堅持地叫我。我只好硬著頭皮打開門簾,直接對上徐娘梨花帶淚的雙眼。
“我好像發燒了,幫我摸摸額頭確定一下好嗎?”
我有拒絕的余地嗎?
於是我戰戰兢兢地伸出我白嫩的右手,摸摸她的額頭。。。
哇老。。。明明就沒事=="
徐娘啊徐娘,你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啊~
Tuesday, 9 June 2009
阿拉实习实录之:我不是大头虾
Well,此edison非彼edison,不要再问我他笑起来是不是嘴歪歪,或是有没有跟我分享最新自拍激情写真。=="
话说edison从不吝啬的跟我分享他的人生经验。灵活的手腕在他述说DJ玩碟课程时有节奏的转动着、稀疏的眉毛总在他跟我分享与艺人合照快乐跳动像是告诉我他的自豪跟喜悦、最重要的是全公司大概只有他能听得懂我怪腔怪调的客家音广东话。谨此向edison致以万二分的谢意。
我其实bak4 lao1(广东话,意:一向)都很害怕是非,可是听听是非也无妨。但是我很害怕哪天我也会变成是非的主角,所以做事的时候不知不觉会有些压力。我只是忘记拿手机+短暂性遗失大道收费站收费票而已,很有可能就被解读成“大头虾”,甚至演变成“阿拉是个办事不利的人”。。。到时候就真的很JiaLat.
我没想过在离开的时候大家会给予热烈的掌声(sot的,你以为参加影展咩?!)
我只希望挥一挥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期望大家偶尔记起我的时候有一份淡淡的亲切,不丢出几句脏话就好。
其实你不懂
快乐不知愁的它,问我何不展望未来。我微笑看着它,缓缓回答
“我害怕未来。”